那位于《阿毗达磨大毗婆沙论》之下的,便是一金色的**,依然是佛教的法器,仅仅是看着,就感觉到了一种肃杀之气。
“绝顶的攻伐法宝,那常礼寿当真是将这些人当作同盟,而不是诱饵?”
陈长岁心中有些疑惑。
旁边阴阳宗的掌门似乎是存了心思想要拉近和陈长岁的关系,见他的视线往下移动,连忙也讲解了起来。
听着这人将金榜上面的东西来历和用处都娓娓道来,陈长岁真的很想说一句,自己其实都知道,但是还是憋住了。
毕竟对方如此的殷勤,也不要太驳回别人的面子。
正巧,正在阴阳宗的掌门对陈长岁科普的时候,其余的人出来了。
那些宗派的弟子单独在一厅,李正道都只是露了露脸,说了一句话就匆匆的离去,让这些宗派弟子大感颜面尽失。
“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三代弟子,依靠拍马屁的功夫,趋炎附势这才抱上了常都督的大腿,呵,他们师傅的脸面都要被这人丢光了,一点都没有宗派弟子的矜持。”
说这话的是一位身穿蓝色道袍的年轻男人。
旁边听到他这话的其余弟子,都悄悄的离这个人远了许多,心中暗想,
“谁不知道你对常礼寿最为殷勤,就算是对李正道那斯也恨不得跪下来舔对方的靴子,现在人一走,倒是‘高风亮节’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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