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载道:“臣的弟子陈宓,给陛下写了一首诗。”
赵顼顿时感兴趣起来:“哦,是么,陈静安的诗朕是闻名久矣。”
张载递过来几张纸,赵顼接过一看,脸色却是慢慢变得诧异起来,之后更是轻轻笑了起来:“好诗。”
他将其中一张抽出来留在桌子上,其余的塞入怀中,伸了一个懒腰,赞叹道:“张师傅的弟子果然是诗才过人啊,很好很好,他现在在哪里?”
张载笑道:“便在外面候着呢。”
赵顼点头:“倒是有趣,便令他到崇政殿来吧,嗯……算了,去后花园吧,也不是什么正式的会面,孙舍人便歇一歇吧。”
孙觉实际上本职是知谏院,也兼着修起居注,今日记了一天了,心里也记挂着别的事,闻言喜道:“也成,今日差不多到时间了,臣也该回去了。”
赵顼见孙觉识相,也是微笑点头。
幸好今日不是范纯仁值班,那家伙执拗得不行,坚守着起居注官的操守,有时候自己说错了话,也要一板一眼记载下来,甚是烦人。
赵顼在后花园见到他听闻了许久……嗯,其实好像也没有多久,应该也是在正月元宵夜之后才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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