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楼帘影不遮愁,还似去年今日意。
谁知错管春残事,到处登临曾费泪。
此时金盏直须深,看尽落花能几醉。”
“……碧楼帘影不遮愁,还似去年今日意……唉,晏相公去后,晏公子之境地的确是不太好啊。”
众人纷纷叹息,但对于晏几道的诗却是赞许不已的。
“……如果今晚没有更加出色的诗,应该就是这首诗为首了。”苏颂赞叹道。
王韶也是赞同点头:“是啊,论诗词,晏公子与其父亲晏相公相比也是不遑多让的,这首诗情景交融,尤其是晏公子对自己的遭遇的慨叹,可谓是将情绪铺陈得开来,这种应景之作,却是上上之选了。”
范纯仁也是点头,对晏几道话里行间的失落深感赞同,同样是有一个非常有名的父亲,范纯仁是能够理解晏几道这个二代的心情的,
却有人哼了一声,众人瞩目,却是今晚一直都没有怎么说话的李泰。
范纯仁、苏颂对李泰似乎还是相当熟悉的,但下面的年轻人却对这个夫子模样的人不太熟悉,有人悄悄问道:“此人是谁?”
“此人叫李泰,字子和,也是嘉佑二年进士,不过据说当年出了大差错,被撤了官职,之后便不怎么出现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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