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今晚多亏你了。”
张载的话里颇有愧疚的感觉。
陈宓摇摇头道:“老师……之前拜您为师,其实非我所愿。”
“嗯?”张载话里有疑惑。
有烟花炸开,光亮之下,张载看到陈宓赧然一笑:“其实学生志不在科举,其实也并不喜欢搞学术……”
“哈!老夫就知道!”张载哈的笑了一声。
这下子轮到陈宓诧异了:“老师您知道?”
张载哈哈笑道:“拜师时候你那不情不愿的模样,为师又不是瞎。”
陈宓愧疚道:“学生倒是别有用心了,原本不过想借着老师的名头敷衍一下家兄,家兄一直想要学生走仕途……可能有对家父怨诽的心思,但其实也无所谓的,不过学生的确是志不在此。”
张载嗯了一声道:“你父亲的事情子和与我说过,令尊……呵呵,我就不评价了,倒是你,志不在仕途也不在于学问,那你志在何方?”
陈宓被张在这么一问,倒是有些茫然起来,他想了一会道:“原本的想法是挣多点钱,给家兄娶媳妇置田宅,我自己则是到处看看,饱览祖国河山,倒是不枉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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