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这就是有所不知了,醉仙楼掌柜是卢家长子,卢家上代家主在前两年因病去世,这家主的位置却是迟迟没有下来。
有人猜测有可能就是这次子的母亲在其中作梗,据说长子的母亲早逝,次子的母亲是续房,而这续房却是卢家老太太的外甥女,所以都打着主意要将家主之位传给这个次子呢。
不过卢家叔伯却是认为长子更贤,次子是纨绔,所以这才僵住了,这一次打赌,估计是撕破脸了呗!”
这时候另一个小贩加入了进来:“我说卖糖人的,你这消息有误啊,不是卢家两个儿子打赌,而是次子和分店的掌柜,叫什么陈……”
“陈宓!”陈定插嘴道。
“对对,就是陈宓,据说是次子针对上了那个叫陈宓的掌柜,所以那个陈宓气不过,当场发起赌约,说是要在年底之前完成盈利一万贯。
呵呵,年轻人就是定不住气啊,这赌约哪里是好赌的,东华门那是什么地方,那是樊楼的地方,是天下酒楼的禁区!
汴京城百年来,自樊楼在东华门立足之日起,就再也没有酒楼能够在那里立足。
别说盈利了,想要在那里多撑一些时日的都不多,更别说是一万贯的盈利了,呵呵,还是年底之前完成,啧啧,不知者无畏啊。
两个月的时间能够干什么,对于开酒楼的来说,前半年估计都是在积累客户的过程,哪里有盈利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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