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何出此言?温侯勇贯天下,箭慑群雄,南阳一战,运筹帷幄,若论治军,当世恐无人能与温侯比肩,堪称项籍在世,然而温侯心怀仁义,关中大灾,数月之内便将水患治理,令民生恢复,若论及治理之功,远在昔日项籍之上!”杨修微笑着赞道。
“这些话就莫要说了。”吕布摆摆手,到底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心有戒备,但吕布不可能因此就让杨修把杨彪带走:“德祖此来为何,我也知晓,文先公我是极为敬仰的。”
杨修点头称是,但没有太多喜色,他很清楚,接下来说的才是重点。
“若是其他事情,我大可揭过,但这次若非我麾下将领机警,看出了不妥,长安一失我在南阳便将万劫不复!”吕布看向杨修,表情逐渐冷肃下来:“若真是如此,莫说为我求情之人,恐怕有的是想在某背后踩上几脚之人!”
“温侯明鉴!”杨修起身跪地,对着吕布拜道:“家父绝无参与此事。”
“我自然希望文先公未参与此事,但只凭你一面之词,如何教我相信?”吕布俯视着杨修,沉声道。
“温侯容禀,修已与家父商议过,我杨家愿全力助温侯推行新政,这些箱子里,是我杨家在京兆、弘农、洛阳、扶风、河东、河内、上党所有的耕田,包括两天一万八千亩,薄田十二万三千亩,愿意全部上交朝廷,供朝廷推行新法!”杨修指着那几个大箱子道。
十二万三千亩是什么概念?
把整个京兆、扶风、冯翊的耕田加起来差不多就是这些了,当然,这也跟杨家在三辅之地都有耕田有关。
而且不少耕地如河东、河内、上党的地吕布现在还拿不了,河洛一带的地现在也用不了,可以说,若是杨家的田真的都能用的话,南阳迁徙根本不是问题。
见吕布没说话,杨修连忙躬身道:“除此之外,我杨家各地还有家仆七万以及各地粮草共计三十万石献于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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