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刘季在和刘裕联合之下,虽打退了蚩尤的入侵,可心中却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对蚩尤是又忌惮又害怕。
没有人比刘季更清楚蚩尤的可怕之处,如今蚩尤和南蛮军将卷土重来,他自然会担心益州不保。
战争还未开打,刘季的心就已经乱了,没和军师陈平商量,就自作主张要撤军回益州。
刘季深知对不起刘秀,却又拉不开脸致歉,于是低下头,一言不发,却不言而喻。
“你……你……”
刘秀指着刘季,气的说不出话来,许久后才无奈道:“好糊涂啊。”
“嗯?”
刘季则皱眉问道:“此言何意?”
“蜀王兄应该还未和陈平军师商议过吧?”刘秀反问道。
刘季露出不悦之色,道:“本王才是蜀王,益州之主,何须和他人商量。”
刘秀见刘季如此反常,先是一愣,随即凝声道:“蜀王兄,你的心……乱了。”
刘季顿时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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