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塞斯继续看着他，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霍伊尔想了想，很快组织好了语言：“就是肉太有嚼劲了……”
对霍伊尔他们的种族而言，成年是一道分水岭。
在成年之前的兽，身上带着吸引其他异兽的气息，却又异常弱小，毫无自保之力，就连用于自保的牙齿和指甲，比起其他兽好像也要柔软许多。
不过，说起成年的话，霍伊尔的成年就在这个寒季过去之前。
他出生于冬季，过去在父母的口中，他也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十分适宜的时间，索性整个族群都隐居在一处，年长者足够保护未成年的幼崽活下去。
而成年又不仅仅只有身上引诱其他兽的气息消失这一个变化，霍伊尔还清晰地记得族群里长辈们的模样。
非要比较的话，成年与未成年之间的差异，差不多也就是丑小鸭和白天鹅之间的区别，也不是霍伊尔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就不好看了，实在是成年前后确实不太像出自同一族群的异兽。
……
在霍伊尔的感冒彻底痊愈的次日，尤利塞斯出了巢穴之后很快就转身回来。
比起霍伊尔，他对北方的寒季更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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