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安以墨正在腹诽“这将军为什么不骑马走”,一定会把萧醉泊的发言归为发疯。
安以墨索性不掩饰,真诚发问:“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
萧醉泊扫了眼,也不予理睬。
魏武听得冷汗直流。
从上马车起发现有人后,安以墨的脸色就没好过。
萧醉泊合上书卷,提起茶壶斟了半满,“也是必要。”
安以墨承受着萧醉泊的视线压力孰若无睹,在斟满后顺手截胡郁闷地往嘴里灌,视线忍不住地朝萧醉泊那方瞟。
面容清冷,墨衣翩翩,衬得人更为白皙,手持书卷的书生楷模进在眼前。秉性改改,定然是名扬天下的风流才子。
平视看去,阅书时的萧醉泊双眸微垂,恰巧遮去了眸中的煞气和冰冷。他的手掌大而稳,手指纤长灵活,单手便能稳稳支着书翻动。叫卖的烟火气如同过眼云烟,合上舒畅的翻页声,只留得一副岁月静好的真似画。
谁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联想到面前这人抚上刀剑时的毫不留情,才真正感至人不可貌相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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