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他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安以墨盖着盖头本就看不太真切他人面容,只想打个底观摩一下“温文儒雅错为表,残暴不仁真作里”究竟是个怎样的矛盾体,结果这位安王甚至根本没兴趣多分给他一个眼神。
他就是结了婚都才能知道对方长什么样的现世状。
早晨妆扮时他照过铜镜,跟最火的古装剧中主角的妆容相比自诩并不落下风,好不容易在萧醉泊面前有了那么点苟活的底气……全灭。
他现在郁闷得极,好在为了安家仅存的颜面,即使是被排挤的庶子也可以能够稳坐轿子不必担心颠簸出新事故。
不知道距离安王府还有多远……安以墨心想。
“停轿--”
安以墨:“……”
事件近在眼前,他依旧没有任何解决的头绪。
他死死盯住分散他注意力的始作俑者,后者下马动作潇洒,一看就知道是会武的主。
失算。又想到不想干的事情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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