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
男子的手指规律地敲击石桌。
“安以墨。”他一字一顿,遂视线落在桌上信纸。询问,也像是自嘲道:“你又能活多久呢。”
大红的纱幔早早挂在尚书府的各房门前,成堆的礼品甚至来不及收入库,东扔西摆摊满了院子,家奴内外忙碌奔走。唯独某个小院落内冷冷清清。
也是理所当然的……
一位可有可无的小公子换得大恒国的军权安定、抑制夺权势力、获得百姓的心安,何乐而不为。
西厢房内,嬉笑谈话声不绝于耳,似近又远。
头好痛。
半梦半醒中,他的脑海中不断重复着某一幕。是强调,又像提醒。安以墨第无数次想要更进一步的现场,这次当然不会错过。四周暗的极,约莫是深夜。借着月光,他能够依稀辨出环境。有且仅有一人,站在富丽堂皇的偌大房内。
孤家寡人。
没有场面能比所见更好地诠释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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