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潭郡主听了来人的汇报,仍眉头紧锁。
她身后的老军师走出来,道:“不知郡主为何要如此担心一个外戚,难道现在不是更应该怕是朝廷所设的陷阱?”
菊潭郡主面色凝重,摇头道:“朝廷的人,断然不敢对我们宁王府的人作对,在我看来,只有张延龄才有胆量敢乱来,况且他之前一贯如此。”
老军师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大概是觉得这位小女主人太过于谨慎。
“咳咳。”
李廷用走过来,咳嗽着说道,“那现在,是否赴约?”
菊潭郡主没回答,他问来人道:“张光先那边沟通如何?”
来人道:“郡主,此人说非要见您和仪宾亲自去不可,否则他不会把归德府的钱货交出来,我们已派人暗中打探,据说他已将几个库房内的货,变卖不在少数,另外他也在往外地转移银子,若是等到江西派人来接应,那时他必定早就跑了。”
老军师冷笑道:“这种无耻小人,李公当年竟会信任他?”
菊潭郡主不由回头看老军师一眼,似乎对老军师到现在还称呼李士实为“李公”有所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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