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强占民田的事发生了几天,事是传开,但一点动静都没闹起来。
御史言官好像对他的行为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他们好像看透了张延龄的用意:“你就是心里不爽我们让你卸职,想闹点动静出来,让陛下觉得不在朝堂上用你,你就要在朝堂外捣乱,让我们把你召回到朝堂?休想!”
作为当事人的张延龄,觉得很蹊跷。
“外面就没有在传的?”张延龄望着刚出去打探消息回来的南来色。
南来色一脸得意道:“爷您放心,外面传的不多,再说了咱占的都是没主的田,他们还能说啥?”
张延龄皱眉道:“那为何之前一次我去收地,要闹到群殴械斗、满朝参劾?哦,我想明白了,是少了读书人,淳朴憨厚的市井百姓能闹什么?还是读书人遇到事比较容易激愤,你去调查一下城里哪有读书人聚集的……”
“爷,您要干嘛?”南来色登时感觉到问题不妙。
张延龄道:“脑子不好就别乱问,让你去打听就去打听,要找读书人聚集的地方,功名越高越好,最好都是什么举人、进士出身,就更妙了!”
南来色想到之前几次张延龄跟读书人“群殴”,还心有余悸。
抬头一看张延龄的眼神不对,他打个寒颤便赶紧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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