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带人直奔馆陶县而去。
本来还需五天才能走完的路程,张延龄加紧赶路,三天便抵达,而他随行的货物和女眷等还在后面,他自己也只是带了不到二十名锦衣卫护卫抵达馆陶县。
“尔等何人?此乃官府……呃。”
看守县衙的衙差本还想耀武扬威,但看到是锦衣卫进来之后,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小小的馆陶县,近乎就是个山高皇帝远的穷山旮旯,锦衣卫这么大的阵仗还是这些衙差生平仅见,又怕是有人冒充锦衣卫,所以他们即便是在惧怕中,也带着几分警惕。
“知县人在何处?”张延龄往四下看了看。
小县城的县衙,的确不是什么风景名胜,闯进这里也不会产生什么油然而生的自豪感。
走过来一名衙差道:“杭知县今日出城办案去了。”
“出城办案?”张延龄笑道,“还是个亲力亲为的知县,孺子可教也。”
“这位老爷是?”衙差看出来,锦衣卫在这个年轻人面前都是跟班,但年轻人身上又没穿官服,这就让人看不懂了。
张延龄道:“派人出城通知你们那个杭知县,就说是我张延龄南下上任,路过你们馆陶县,想在你们县衙里借宿几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