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又打人了。
这好像并不是什么新闻。
这次打得更狠,士子被打完还被直接投到顺天府的牢房内,不明真相的世人听来,张延龄所作之事简直是人神共愤。
但此事在朝中却没激起多大的水花,至少在翌日清晨,朱祐樘上朝之前,就没人跑到他这里单独告黑状。
“克恭,昨日里朝中可有发生什么要紧事?”
朱祐樘整理好衮冕从乾清宫出来,与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厂的萧敬碰头,一起往奉天殿那边走,边走边随口问一句,是为皇帝在朝议之前提前例行公事问询,以便对接下来的朝议内容有个心理预期。
萧敬凑过去道:“陛下,的确是有一事……建昌伯昨日又殴打士子。”
“哦……呃?”
朱祐樘先是一怔,也只是瞥萧敬一眼,在从萧敬脸色确定此事属实之后,脚步并未停。
“你说国舅怎就跟士子较上劲?打的莫不是翰苑的学士?”
萧敬没想到皇帝会如此平静接受这件事,听朱祐樘口吻,好像张延龄打士子并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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