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经与萧敬,一左一右坐在了旁边准备好的座位上,听来人的汇报。
却还没等说几句,已奏报完毕。
张延龄道:“两位来得不是时候,他都已经说完了,不过我可以为你们总结一下,宁王之前所藏的谋逆之用,有很多就藏在南北直隶等处,只等起获便可。”
“南北直隶?”周经对此说话有几分疑惑。
萧敬赶忙问道:“周尚书可是觉得其中有何不妥?”
周经看了看张延龄,他现在最想说的,并不是有关宁王案情的,而是张延龄在这里算怎么回事?此人不是已经落罪了吗?
张延龄笑道:“周尚书,你但说无妨,不需要有何遮掩。”
周经这才认真道:“两位,以在下所知,宁王谋逆或许已准备两代以上,即便真要作乱,招兵买马等事也应该在江赣之地开始,毕竟那才是他的大本营,为何会将钱粮藏于南北直隶?”
萧敬听到这里,突然感觉是被启发了一样,随即跟周经一样,都用疑惑的目光望着张延龄。
你还真是墙头草,自己没脑子的吗?亏你还是提督东厂的太监,连这点主见都没有?
张延龄清了清嗓子道:“虽说谋逆的起点,应该是在江赣,但问题是,他筹措的军械物资,显然不可能从江赣地区打造,若在眼皮底下打造那些谋逆之用,岂不是很容易被人就发觉?一定是要等他要起事时,再将这些军械运送到江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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