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龄,让朕对此案充耳不闻,怕也并不是易事,菊潭郡主之死,让朝中人对你的意见颇多,他们会揪着此事不放,就怕他们未来这段时间会接连参劾于你,你让朕如何能置身事外呢?”
朱祐樘显然也有些为难。
随即朱祐樘好像想到什么,问道:“延龄,此案你说半月就能结案,你到现在可有何线索?”
皇帝不再像之前那样,等事后再来听张延龄查案过程,他想当参与者而不是等事后汇报。
张延龄道:“陛下,其实臣已经查到了宁王谋逆案的一个关键人物,此人名叫刘养正,乃是弘治二年的举人,接连三次参加会试不第,今年会试之后他人就留在京师中未回,而此人正是宁王的左膀右臂,宁王私藏的军械物资等,也很可能为此人所调度。”
“啊?”朱祐樘大惊道,“既然查到此人,为何……不见进展?”
张延龄无奈摇头道:“陛下试想,宁王既可能会以一个不相干的人等为他的钱粮大总管,怎可能会不防备此等人背叛呢?若是将人拿下,直接审问的话,很可能会打草惊蛇,毕竟拿到人,再行审问,然后派人去宁王私藏军械物资的地方去起获,中途所用时间可能就会超过半个月……”
朱祐樘起身来,来回踱步,此时的他马上有了参与感。
他点头赞许道:“言之有理,延龄你思虑非常周详,不能打草惊蛇才是最重要的,你一定派人将此人给盯紧了是吧?”
“是的陛下。”张延龄心想,这种事还用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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