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樘如今对张延龄的寄望太深,以至于有什么事都会跟张延龄商议,而且是那种私下的商议,不走朝堂渠道,这种私下的问策,简直是把张延龄当成宰辅一般的枢机重臣。
“二弟啊,姐夫都问你了,还不赶紧回答?有什么好办法,能一次把边疆问题都解决了?”
张鹤龄一看自己居然也跟着二弟沾光,跑到皇帝这里来,被问军政上的大事,除了自己面目有光之外,还希望弟弟能有好的表现。
张延龄道:“大哥,其实边疆有困难,最好是派个人去边疆领兵打仗,要不大哥你是否能胜任此差事?”
张鹤龄一怔,随即骂道:“二弟,在姐夫面前你也敢随口乱说?此等地方何等庄严?”
一向没溜的张鹤龄,居然还会板起脸教训弟弟。
朱祐樘一笑道:“延龄,其实你有什么直接说便可,难道你认为,现在朝廷应该在西北用兵?把战事扩大一下?其实……边疆的奏报中,是有提到,想要出兵关外,做一番巡防交战,把鞑靼气焰给打下去的……”
张延龄没有去回答。
还是那个问题。
自己不懂。
加上他对北方边疆的守军将领,包括那些督抚、总兵的不熟悉,万一这场出击战失败了,谁主战谁就要担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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