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感觉到自己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再一次拂袖而去。
他在回去的路上,就想好了各种开脱的理由。
甚至已经在心中预演面圣时如何解释。
“老二得了失心疯,我可不能跟他一起疯,大不了在姐夫面前将他的丑事全抖露出来,可不能被他连累吃亏!”
张鹤龄心中有了一些自信。
但想到了自己的家产,突然又觉得一阵心痛:“我的房子!我的地!我的金银珠宝!我的牲口……”
……
……
徽商商会。
众商贾正聚拢在一起,焦急等待盐行那边的消息。
等了半天之后,一名年轻掌柜从外进来,脸上带着担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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