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之前都在谈论安琳的那首《蠹虫赋》,但在张延龄写的这首《寒冬蛀虫诗》出来之后,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上面。
俨然之间,张延龄成了这里的意见领袖。
连陆珩对张延龄都对张延龄高看一眼,拱手由衷称赞道:“阁下的才学,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实在佩服。”
张延龄却没太当回事。
这算是什么诗?
不过是自己信手拈来,随手所写的一首打油诗,甚至连打油诗都算不上,所借的不过是后世郑板桥那首《竹石》,第一句便有那“任尔东西南北风”的神韵,不过却成了骂人的一首斜字藏头诗罢了。
可能是跟这时代的藏头诗都写得比较明朗,他的这首乍然看来还是晦涩些许,这群读书人一时没看出来,只能说他们还是太年轻。
崔元眼见张延龄在士子面前有所表现,却生怕张延龄骂完自己,马上就要对这群读书人下手,急忙拉着张延龄袖子道:“我等还是先去吃茶,便不多在这里停留。”
陆珩本来跟这群人就不相熟,见崔元坚持要走,便与在场之人告辞,众人又对张延龄说了一番恭维的话,有的还想与张延龄进一步熟稔,有把张延龄推出来当旗帜跟朝中蠹虫相斗之意。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