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谢涂十分激动,新队友却没有什么兴致,关岁理他们都走他身边了还在一个劲往石板上刻东西。
谢涂猜这兄弟也是遇到了什么必须完成的任务,正准备低头看看有什么能帮的,然后就在石板顶上看到了清清楚楚几个大字。
毕业论文:论现行结构币制度下税率与人口流动性的关系。
他是谁?他在哪儿?
为什么他都毕业两三年了还要看到毕业论文这种糟心玩意儿?
不对,为什么都进这鬼地方了还有人有心思写毕业论文?
那个新队友都快哭了,跟谢涂说话笔都没有停下:“我就差最后一段致谢了,让我写完吧求你了,让我写完!你不知道我们教授有多可怕,万一什么时候出去他知道我连初稿都没搞定,我还不如死在这里头。”
谢涂不禁回忆起了自己被教授锁在实验室里的日日夜夜,他们跟犯人的区别,大概就是犯人的衣服还按时更换,比他们还干净些,顿时打了个激灵。
那人终于收笔,松了口气把自己那块巨大的石板收起来,才注意到自己的新队友。
“你们真是好人,我叫陶天兵,经济专业准毕业生,你们是第一次让我写完论文的队友,大恩不言谢,让我给你们挡枪都行。”
这得多大的阴影啊,给孩子逼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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