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都打算拼命了,那边却有人开了口:“捉他们没用,那是弃子,跟我来。”
说话的是副官,团子心惊胆战地见过去,就见那副官飞速地叼刀拔枪,说完的瞬间就要带人跳下去,只是意外地,他的将军却阻止了他,将军看着场下人仰马翻,头顶的灯泡不时炸开,久久没有动静。
副官觉得今天的将军实在太不对劲了,好像自从见到这个跳入拍卖场的士兵,他就无法理解将军了。
但出于对命令的服从,他收起刀重新站在了将军的身后。
他将永远是将军的盾牌,直到意外或者战火夺走他的生命。
至于老大,他也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发展,预料中的架没了,他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后来守着身后那堆人跟这些楼梯边的士兵僵持着,僵持着僵持着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一个反法涅斯联盟的小队头领,为什么好像成了一个保姆???
不,这不可能,他一定是疯了。
关岁理在漫天的弹雨里躲避翻滚,但每一次找到空隙,他的牌子总会瞬间举起。
其余人不甘示弱的加价,数字已经到了一个真正只是数字的地步。
然而,被金钱和愤怒刺激到滚烫的大脑也总有清醒的时候,不知道多久之后,终于有人看着关岁理的脸,后知后觉把他跟之前买烟时候的那张脸联系起来,想到了他之前签的贷款合同,从而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关岁理根本没有登记资产,所以他的牌子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没有上限的,可他们不一样,他们这么争根本争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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