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在场所有人都是莫名其妙被拽进这个不知道有没有明天的地方,几乎所有人都对法涅斯PTSD,大家一下子也很难对这个跟法涅斯储存地同名的建筑产生什么好感。
身边的船长等了会儿,他真的很没有耐心,只不过这次不知道顾忌着什么,他忍了忍没有开口,而是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大副。
大副于是挥手:“跟我来。”
于是拉着那玻璃缸的板车就在大副身后缓缓驶了起来,朝着远离黑塔的另一个方向。
白文学跟在后面,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大部分人都留在了原地,走出不远后,他隐约能看见那些人整队后离开。而他们这些人,虽然被严密看管着,但周围的士兵加上船长,也不过十几个。
他刻意落后了几步,接近了队尾的关岁理。
“这不像是去研究所的路。”
关岁理视线一直跟着路边一个无人问津的菜摊,上面的数字可能是想锻炼大家的数数能力,零一个比一个多,他没什么兴致地回答:“你看工作日志了吗?”
白文学有些疑惑不解,随后他手上某种看不见的结构出现重组,工作日志出现在了那里。
他们如今的法涅斯权限被封存,但是腕表,也就是他们的个人中枢处理系统,除了通讯功能之外,其余的都还留存着,这就是其中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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