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闻礼看向自己小侄子,感觉这小孩不止是忘了,他忘得真豁达,半点儿不给自己添堵。
“这是我大伯,我爸的大哥。”郁月城适时打断了他俩不在同一个频道的重逢会面。
“郁大伯好。”刚才还跟他反弹亲戚俗话的少年,挺直后背对他伸出左手。
郁闻礼看看手,再看看还穿着学校制服的人,然后站起来伸出左手握了握:“你好。本来一声郁大伯,比月城叫的还老了,这手一握,年龄差距更大了。”
方渡燃:“什么?”
郁闻礼借着正式的握手礼,也慎重地问:“请问你叫?”
方渡燃:“方渡燃。野渡无人舟自横的渡,燃烧的燃。”
“好名字。”郁闻礼称赞。
方渡燃放下手,站得端端正正:“谢谢。”
“嗯,那个小方啊,”郁闻礼琢磨着这像是叫手底下的研究生干活了,换了个称呼:“小渡?小舟?就小燃吧。小燃啊,你叫我叔就行,也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我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老成的样子,是吧?”
方渡燃点点头:“嗯,叔看起来挺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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