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天凤圣女叹了口气，冷漠地看向了龙神大帝。
“凤螭，你如今已经成这样了，难道还要与本帝为敌吗？”
龙神大帝冷漠地看了凤螭一眼，恐怖的气息再次高涨。
他没有立即攻击，是因为方才被凌霄打得元气大伤，他需要时间恢复。
否则，他绝对不会让天凤圣女说出当年的秘闻。
哪怕一个人相信，那就是他的失败。
“与你为敌？过去，我就没有与你为敌的想法。
如今，我依然没有。
是你与我为敌，是你想害死我！”
天凤圣女冷笑道：“本来，提起这些陈年旧事也没意思，相信的人依旧相信，不信的人依旧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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