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古风华惊恐地问道。
“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我就是洪荒，我就是宇宙。
我就是这万物生机。
你觉得，你是在与什么战斗？
是在于天地战斗，明白吗？”
凌霄冰冷的声音响起。
他不愿意动用霸天附体的能量，一方面是怕暴露。
另外一方面，主要还是因为他的肉身还是太弱，他的修为还是太差。
这样的形态，只能维持区区十个呼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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