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完,已经接近七点,送走许媛后,屋里只剩他们两个,再一次陷入了前晚的尴尬境地。
林清醇是当代社会典型的社恐,跟人相处起来十分慢热,没个一年半载,熟络不起来。
而他们这种社恐人还有一个特征,处在只有两个人的环境中,要是什么都不讲,就会觉得特别尴尬,严重的心跳频率会加快,手底脚心额角都会渗出一层汗来。
并且总觉得对方不说话,自己也该扯个话题。
一般来说,话题要从对方的兴趣点出发。但鬼知道这位大爷喜欢什么,难道跟他聊聊他手机的封面?
不不不,林清醇很快否定了这个话题,聊这些显得他不太正经。
要不聊聊他怎么看上这具身体的,他的身体好不好,这几天用得还习惯不?
林清醇设想了一下对话,嗯,挺变态的。
最终,放弃了与他交流的想法。
“那什么,我去外面打个电话。”林清醇说完,一溜烟向阳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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