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和季时言三观合,能聊很多,有时候聊着直接把下班回来的厉景深给忽略掉了,本来家里就有很多外人在,下班回来亲热不到自己的老婆,现在又来个电灯泡,他简直一身怨气,醋意冲天。
沈知初说好不管厉景深,可看他半宿锁在沙发上的样子,最终还是不忍心,她这辈子真的是被他吃定了。
沈知初从衣柜里找到一床羊毛毯,小心翼翼走到厉景深面前搭在他身上。
厉景深睡的不好,常年养出来的谨慎,就算睡觉也保持着警惕,一听到动静他就醒了,但他没有睁开眼。
直到沈知初把被子搭在他身上,他蓦地睁开眼一手抓住沈知初的手。
“老婆,我可以上床去睡吗?”
“你还没睡?”沈知初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看着厉景深抓住她的手,脸色一边,“手松开。”
厉景深又说“沙发太小了,我睡不着。”
厉景深长得人高马大,一米八八的身材,睡在一米五的沙发上的确是小了,退都伸不长只能蜷缩着身子,怎么看怎么可怜。
“我错了,你让我回床吧。”本来白天就见不到,晚上回来还得睡沙发抱不到人。
“你错了,但你下次还敢。”沈知初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微冷,“你明知道我是什么人,而且我已经再三和你解释过了我和季时言纯友谊,我一天足不出门难得结交一个朋友能陪我聊天的你却要把他给赶走,还是你觉得我水性杨花就是喜欢勾引男人,给你戴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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