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楼的时候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她留心观察过,不论是楼下的人还是那些看起来就很重的书籍都好好地放在原地,就连地上的灰尘都没有不同。
程疏晏陷入沉思,难道铜雀台除了情报机构之外还有别的用途?
“每个月都来?”
“每个月都来。”
模糊的喧闹声很快消失,一切都归于平静,程疏晏抖了抖身上的灰,问“饿了么?”
没等她说话,程疏晏就自顾自地从柜子里翻了一包糕点放在桌上。
温如意抿着嘴不说话,这可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典狱应该有的样子。“典狱究竟是做什么的?”
作为前未婚夫妻他们的相处模式实在古怪,好像恨得老死不相往来,又好像一切都还像过去一样。
“典狱是刑狱官的一种,主管紧要大案的审讯,足迹遍布天下。”
“这么说来这几年你一直都在到处跑?”
他顿了顿说“景州是我当上典狱后的第一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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