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台中鸦雀无声,人人都忙着自己手边的事,没人想去触王爷的眉头。
自从程疏晏昏迷不醒以来,襄王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差,要不是打伤者不太好看,他都想把程疏晏揪起来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襄王满脸不悦地踢开战战兢兢的大夫,笑得阴狠“要是他好不了,你也别活了。”
“王爷饶命,草民也没见过这么重的伤啊。”
“少胡说八道,不就是被扎了几箭吗,也被你说得这么眼中。”襄王不耐烦地看着满头冷汗仍然还在昏睡的人,是他大意了,没想到区区外伤也能到这种地步。
越想越生气,一脚踢在大夫的心口,把人踢得翻了好几个身才停住。
大夫不敢叫痛,只捂着心口闷哼,像被烫熟的虾一样圈在地上一动不动。
“再去找大夫,本王还就不信了,这么轻的伤竟然没人能治。”
“王爷,箭伤虽然常见,可程典狱身有旧疾,大概是复发了。”侍从中有一人挺身而出,挡住了襄王的责骂。
只见这人将三指搭在程疏晏的手腕上闭着眼睛摸了一会儿才说“典狱服过一些古怪的药物,现在被病势勾连才牵扯起来,恐怕还要病一阵子。”
襄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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