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一勾,直接把人捞了出去。
直到走出好远,他才问道“怎么把人带回来了?”
“碰巧。”顾晏把路上遇到苏荣安父子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才道,“对于此事,你是怎么想的?假如苏晋东当真没有杀人,那么,一旦罪名不成立,苏家有了缓和之机……”
“没有这个假如。”江寒舟斩钉截铁道。
顾晏“我还没问你,那王宇……究竟是谁杀的?”
“不是我。”江寒舟摇头,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去,若有所思道,“但是不是苏晋北,那就不清楚了。当初,我与他商谈时,分工也很明确。他负责搞事情和提供证据,我则为他和大理寺卿牵线,促使这案件能够顺利进行,并给苏家那两人定罪。”
至于苏晋北会采用哪种办法,他也没有过问。
王宇的案子,他一早就听说了,若真是与苏晋北有关……
“那人命,若真是苏晋北做下的,没道理不追责。你既是大理寺卿,想必也知道,杀人需要偿命的吧!”
顾晏极少这么明确地表达她的想法。
许是跟年幼孤苦的经历有关,她在与人对话时,总会通过种种途径,去表示“她需要什么”或者“她想做什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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