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纱的名字是清远的禁忌,也是蜀山的禁忌,因为花纱,蜀山丢了独门秘籍,也正因为花纱,清远这么多年未娶正妻,虽与清舒的母亲相敬如宾,可那无关爱情。
他浑身一颤,想起清远打坐修行的地方,挂着一副美人图,他虽不是清远之子,却从小跟着清远修习,而那副画,自然而然就刻在了清墨的脑海里。
云瑶的眉眼间确实像清远,可是整个脸型却很像画中的女子,可想云瑶是继承了两个人的容貌。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是再一细想又有点害怕。
“花纱是王妃的母亲?”清墨又确定了一遍。
楚愠点点头,花纱这么多年被云修囚禁,依楚愠的判断,云修可能是用什么控制着花纱,这是楚愠的猜想,所以当依风的毒解的差不多时,清墨打算离开,楚愠又以鼎川学府开海选会为由,留下他。
清墨眉头紧皱,仔细思考花纱-云瑶-清远之间的关系,他起身顾不上一旁的楚愠,自顾自跺来跺去。按理不可能啊,他们之间不应该有什么关系,清远的性格不可能让怀有身孕的花纱离开蜀山,不管她做了什么。那会不会是清远不知道花纱那个时候有身孕呢?也不可能,就算清远不知道,花纱不可能任由云瑶的毒如此蔓延啊,她就算与蜀山的恩怨再深,也不会对女儿见死不救。
头脑太混乱,不知道上一辈当时到底是什么样的恩怨。
楚愠见他神色怪异,便知道他在思考他们之间的问题,他起身,“这件事我们都有疑惑,也不了解,今日只是提一下,本王怕来日你见到她,会心生怀疑,她就是你叔父卧房里挂的那副画的本人。”
“王爷也怀疑,王妃她”
“这些已经不重要,本王只希望她能好好的。”
清墨若有所思点点头,上一辈的恩怨是上一辈的,自己作为晚辈,也就听听罢了。他现在已经知道楚愠留他是希望顺便给花纱也看看,万一她身上有毒,再去蜀山请人,怕是真要惊动清远,这样上辈子的恩怨痴缠就要全部搬上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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