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夫人看着她颓丧的神情,一说到麒麟山仿佛来了精神,“天气越来越冷,以后初一十五咱们就在家里烧烧香拜拜佛也可以的。你身体弱,来去万一伤风着凉可怎么好?再说上次那土匪凶恶的很,再遇见可怎么好?”若说来时还幻想练尘不会执迷一个和尚,现在她完全肯定了。
“我想去,”她期待地看着练夫人,“我想见厌尘大师,想问问我的身体还有救吗?”
练夫人摸了摸练尘额前的碎发,“大师毕竟是大师,不是谁都可以见的。”女儿若是不能及时摆脱心魔,继续困在对厌尘大师的期盼中,怕是就算治好了身体也治不好心。
她突然想起麒麟山前任住持曾说过,练尘若想彻底根治,需要出家去庵堂,奈何练家舍不得。
“他会见我的,那日他跟我说,他回来了。”她经常梦见有个人跟她说,他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她。
练夫人觉得女儿有些魔怔了,什么‘他回来了?’完全听不懂。
“母亲,我想再见他一面,”见一面就足矣。
“儿啊,天下好男儿太多,且不可在他身上枉费心思,你与他怎么可能?”
练尘眼里出现的执着和许多少女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母亲放心,孩儿想过这些,您知道我许是不长久之人”
练夫人打断她的话,“不许胡说。”
是不是胡说,大家心里都清楚,练尘心口有病,而且是怪症,若是能治好,早就治好了,从前是老住持为她理疗续命,现在是厌尘的药丸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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