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禾很赞同帝尘这个说法。
“你说的,我们一定要稳住。”她仔细想了下昌裕帝今天的行为,“而且今天我还给了他画像,他现在对我应该是一个很放松的状态。
肯定以为把我瞒的好好,我绝对不知道邈邈就在乾清宫的事情。”
原本好似已经走到了绝路的方向,突然有了一条清晰的路。
“这样的话,仔细想想,甚至成了我们在暗处,而昌裕帝在明处,主动权是掌握在我们手里的。”
“对。”帝尘让她躺下,“你的伤口还很严重,你先多休息。”
他怕那个箭头处会再渗出血。
所以不想让顾昭禾动来动去。
但是她心情比较担忧,所以想躺也躺不安稳。
这会儿就是一直在拉着帝尘说邈邈的事情。
“那孩子真的很可爱,说实话,我知道他是尚洁的儿子后,我还生过气,觉得那么可爱的邈邈,怎么能是尚洁生出来的,明明我才更像他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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