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看轻你?”赵金语立刻反驳,“我就是没想到你也过的这么不容易。”
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俨然没往文宛心在作戏的方面想。
还是经历的太少了。
以为世界里只有爱情和婚事,却忘了很多人从一出生就被标注了身不由己的宿命。
“谢谢。”文宛心把眼泪擦干净,露着那双红红的眼睛,“我多余的也不问,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给太妃递封信。”
“递信?”
“对。”文宛心把事先准备好的信封拿出来,“就是这个,我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要是说想和她见面,就显得有些坑人的想法了,但我没那个心思,我只是想和她问候两句,想告诉她帮我出了心头这口气,我有多么痛快。”
她说着,还擦着不断新涌出的泪水,“从来还没有人让萧寒吃瘪呢,我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他不要那个娼妓,这对于这辈子都没办法诞下东宫嫡子的我来说,真可谓是一件痛快事。”
在赵金语的认知里,女人不能生孩子就是一件天大的事了。
更何况,还是文宛心这样身份地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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