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被困在柴房一隅,已经记不住是第几天没有吃喝了。
目前连抬眼都觉得费力气,更别提去挣脱掉目前的困境了。
而荣邬就躺在她旁边。
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些发青,好几次她都想试探试探他的鼻息,但身体被捆绑的结识,加上没有体力,竟是什么都做不了。
“父皇……”看着曾经神采奕奕,戎马半生的男人此刻居然宛如一个不会言语的木棍一样躺在地上,散发出死人的腐朽气息,她每天都坚持不懈的喊他,但他没有一次回答过。
到底是谁?
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把他们从皇宫里掳出来,还弄到这般境地。
耳朵里传来一阵悠长的笛声,那笛声如泣如诉,如梁音绕耳三日不绝,在浓重的哀伤过后,竟然曲调一扬,变成了小溪流水一样的清脆之乐。
这曲调和前半部分相比欢快了很多,安宁听完,心头居然好像没那么悲戚了。
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黑暗中撕开了一个豁口,让光亮照进来,钻进了希望。
她陡然有了精气神一样,想用力挣开手上的束缚。
再用力磨一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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