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经万籁俱寂,顾昭禾取了针头,指腹在他手背轻轻摁揉。
她眉眼低垂,还带着惺忪的睡意。
帝尘没有把手收回来,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
俩人谁都没有说话,直到他的手背不再出血之后,她才停下轻揉的动作。
“我走了。”顾昭禾道,“接下来七天,我每日都要过来输吊瓶,你要是有什么明显的身体改善,就及时和我反馈,我好调整药方。”
“嗯。”帝尘看着自己手背上那个针眼,还有被她拿在手中的那个输液管,身体里还残留着那些像水一样的药输送到自己体内的冰凉感,他眼中有疑惑,还想问问这到底是什么,可最终摇摇头,算了。
他信她便是。
也没必要非要问那是什么东西。
帝尘已经不在乎了。
对比顾昭禾提到的西医还有吊瓶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诊疗起来最后到底有没有用,他都不在乎了,更在乎的是,接下来七天,顾昭禾都会像今天一样过来陪着他。
帝尘想想就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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