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轻声一笑，解释说道：“凡人无法成神，这是无人能够打破的铁律，但始终有一些人不愿放弃，依旧在这条没有希望的道路上探寻，终于……”
罗宁接过话语：“你们找到了办法？”
“是的！”
亚当斯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但这个办法依旧艰难，我们无法保证什么，只能说给你一个尝试的机会，或者说一个尝试的名额。”
“名额？”
罗宁捕捉到了他这番话语中的关键：“这么说竞争还很激烈？”
“当然！”
亚当斯微微一笑，说道：“传奇虽然不能永生，但也有几万年的悠长寿命，几万年的时间积累下来，不知有多少传奇在等待一个成神的机会，连从属之神都能争得头破血流，何况没有从属关系的真神？”
“说的也是。”
罗宁点了点头，继续问道：“美联邦手上有几个这样的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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