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晏茶的肚兜系带。
隐森感受到了折磨,没人可以像他的小妻子这样,把他的心攥在手里随意掐捏,然后轻飘飘砸到地上,任它因为爱意而膨胀扭曲。
“嘿嘿嘿。”晏茶露出恶作剧得逞一般的恣意浅笑,把那根细带拉扯到了唇边,启唇衔咬住了它。
晏茶的笑声调子从两瓣薄薄的嘴唇里溢出来,他几乎都没有把嘴巴张开,只用着一对乌黑的泡在蜜糖水里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男人,就能让隐森瞬间丧失曾经难以割弃掉的心理防御,使他放松内心深处看不见的警惕。
隐森胸口麻麻地、闷闷地发痒。
他道,“小茶很聪明呢。”
“那不是当然的嘛~”晏茶下意识接口,得意地轻弯嘴角,“嗯……”
晏茶,“嗯?”
“什么啊?老师又在说莫名其妙的话了。”晏茶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隐森莫名舒朗的神色,他明明只是为了耍赖,才特意只打算解肚兜一边的带子,还是挑的绑在衣服里面,绑肚兜下边的那根。
这样一来,就是拿外衣带子换一根无关紧要的内衣带子,怎样看都是他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隐森会特意夸他。
晏茶转了转眼睛,心虚地想,莫非……是老师他也觉得他的做法太投机取巧,胜之不武,所以才会用反讽的话来故意夸他。
晏茶动了动手腕,把那根细带卷缠在指头上,然后煞有介事地拖起缓慢的腔调,“老师不可以那样想哦,我也是遵守了规则,又没有耍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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