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可以窥探的裙底,是栖息灵魂的温床,是他醒不来的美梦。
“我爱你,我的一切都是忠于你的。”
隋锌咬着衣服的下摆,下拉内裤,将腥烫的罪恶展现在母亲的眼前:“妈妈随时都可以检查。”
他的儿子优越聪慧,床笫间却有种耿直的笨拙,或许是少年易冲动,明明吻过很多次了,却还是一味的鲁莽,唇舌交缠时,只知索取,要溺毙他一般不给他渡半点氧气。
宁亦连头昏脑涨,差点被亲晕过去。他眼神迷离地喘息,像只爱干净的猫咪一样,探出舌尖一点点敛去唇边的津液,在胀红的鸡巴晃在他眼前时,惯性地舔上来,吞食冠勾间滴淌的银丝,张口含进顶端,一边用舌面搔弄着系带处,边吮吸着敏感的精眼。
隋锌小腹间的青筋都跟着狠狠一勃,手指插进宁亦连散开的头发里,缠着发丝绕了两绕,将人扯向自己,猛地向口腔内插入一截。
他的母亲很会伺候男人,牙齿一点都没碰到性器,宁亦连被噎得眼眶泪湿,发出哼唧的鼻音,安抚凶狠的动物一样,在肉刃上温柔地摸了摸,放软喉腔吞吐起这凶物,不时小声哼哝,可怜又惹人欺凌。
征服的快感令人发狂,隋锌拒绝不了这种舒爽,但他认为妈妈甜津津的嘴巴是用来接吻用的,他想操宁亦连,更想纯情的亲他。
“妈妈,儿子想操你。”
他的执行力让这句征询直接变成通知。
隋锌剥掉宁亦连的长裙,吃奶,舔腹部的疤,逐次打开母亲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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