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实的满胀,焦躁的肉欲,逼昏了贺彦灵的头脑,眼前黑白闪现,身后骚痒酥麻。他凭借本能和对贺含云的了解,主动地追逐着性快感。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击碎道德的壳,断续的呻吟浇熄伦理的火。
贺彦灵被坐得要窒息,只有一根舌头依然活泼,含住哥哥的囊袋在嘴里嗦吸,又舔着另外两人的交合处。
按照他的性子,不狠咬周筠竹几把一口就是咄咄怪事,更别提在这里像条狗一样堕落下贱地伸出舌头了。
但贺彦灵一是被早早叮嘱过,二是被忽然起了一点稀薄的同理心。刚刚的贺含云双目深黑如一泊死湖,仰脖呻唤声音微弱,看着像是傻掉了……
贺含云总让贺彦灵忍着、逃避、亦或者被喂些药来陷入无知觉的幻境中,仿佛这样就能捱过去,捱过老师的奸淫、兄弟的情欲和莫名其妙的苛待,而不会生出鱼死网破、自杀丢命的心思。
但贺含云自己却是永远清醒地承受这一切,所以贺彦灵没有多闹腾,他希望这样做能够让贺含云好受一点。
他甘愿成为这放浪不堪一幕的背景板。
再者闹腾也的确并无意义,一开始,贺彦灵觉得恼怒而羞耻,但被周筠竹毫不留情面地收拾了几回后便老实了许多。
周筠竹仍然对贺含云有所偏爱,但那爱是相对的。他可不会像父母那样投鼠忌器,为了不让贺含云害疼而放弃武力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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