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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oured:戴项圈/藤条抽X口/抽脸/钉/剥夺感官 (1 / 2)

作者:你改悔罢 最后更新:2023/12/19 13:21:01
        你第一次告诉他你的兴趣时是在一个恍然的午后,灰尘般轻柔的阳光和散乱的花瓣糅杂在他如同玉石般白皙正修剪着花枝的小臂,让你想到他和你重逢时被金色发尾盖住的后颈,弥漫着皂角的气味,草木香和独属于他的气息,有一次你说漏嘴他饶有兴致地追问了一星期那是什么气息,你说不出来,犹豫许久才告诉他那气息叫人安心。

        垂下的耳坠摇着豆腐般的冷光切碎他正好可以被你一双手握住的脖颈,他反问你那是什么,绿眼平静像一片极端纯粹刚刚溶解了冰面的湖泊,支支吾吾才憋出一句荒唐的解释,他笑着没说话,你恼怒于自己的口不择言,盯着他微微放大的瞳孔——这是他放松时的特征,就像见到什么叫人喜爱的事物那样,淡金色的眼睫轻颤着投下不大不小的阴影,他点点头指尖像触碰玻璃一样抵住你眉心,惊得你止不住闭眼。

        你慌不择路一样手指搭上他比你宽厚许多的肩膀,像沉默的山峦一样象牙白色的胸部静静鼓动着,一串温热吻过他裸露的后颈,那里有些湿滑的触感,他在渗出细密的汗液,代替了说话,就像在默认,肩头不断发颤着,你知道他在害怕和不安,在你咬着学长这个称呼舔舐他颈窝时,他用着心神不宁的一整天来提前了解的粗略知识提醒他该做什么,该如何去服从,关节泛着浅红的手指颤抖着在来时往臀缝间青涩的穴口抹了一层润滑油,明显是第一次,润滑油几乎没涂到里层,又倒了太多透明的液体在淡粉羞涩的肉环上黏连,被你稍微一碰便无意识地躲开,像提前催熟的果实溢出的汁液。

        他来之前只穿了一件亚麻色的风衣,里面是真空,你搂着他在空气中受冷颤抖泛红的腰,在他颈窝里闷闷地问他不觉得冷吗?他有些慌张地摇头,任由腰侧被你抚弄出微妙的痒意,你总带着一种戏弄感,他呼吸有些紊乱地在你鼻尖落下一个吻,你眨了眨眼,掀开风衣后揉弄他挺起的胸部,带着调情意味,他慌乱得要命膝盖挣扎似的蜷缩了一会才平稳下呼吸,他说不会,我该,怎么做?

        透明黏液顺着腿缝流下带来凉意,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事,只感到一种仿佛失禁的羞耻让他耳尖滚烫,像发了烧一样让他眼前有些模糊,他紧张地躺在床上,感受到你如有实质的视线,从他纯情一样藏在发丝里泛红的侧颈,和赤裸的洁白酮体流连,他的指节不自觉蜷缩攥紧床单,腿缝的液体滴落,身下的衣服被打湿染成一小块深色,在你特意调成的昏黄灯光下流泻着光皮肤被高温蒸得粉红,汗珠闪着光又显出几分脆弱。

        你的手流连过他紧闭的眼,淡金色的眼睫不自然地扫过你手心,你常年握着画笔磨出薄茧的手摸上他泛红的股缝,感觉他腿根一颤,喉间不自觉发出轻哼,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饱满的臀部显得滑腻陷进你手里,你不知道曾经有多少次从浴室的缝隙里望见过这情欲的一角,他光裸的脚踝染了淡蓝的水色和晕开的粉紧贴着瓷砖地板,水滴落到他因为沐浴而轻微皱起的苍白肌肤,他等待着什么,艰涩缓慢地抬起臀部,脸不愿面对似的埋进枕头,发丝凌乱绕过耳坠,微张的穴口在股缝间若隐若现。

        你的手上沾的水渍惹得你轻笑一声,他有些小心地回望你,困惑不知所措的绿眼蒙着单薄的水雾,像水汽中青翠的叶,蒸出水分和烂软,变得柔软乖巧,紧贴在你指腹,你只是用藤条轻拍了两下他臀部,几声清脆的响声像混乱的音节敲在他含糊的呻吟里,他便抖了一下泄了第一次身,淫乱的浊白色染上下体被揉作一团的风衣,他哭喘着被涎水呛得不清,脊骨难受地曲起在单薄的皮肉下承受着你手心滚烫的热意。

        你看着他发颤晃动的两瓣柔软的臀肉和发间红得滴血的耳尖,伸手在他有些慌乱的呼吸中绕到他脖颈前,他才发现你手上拿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的银饰刻了一串英文,你牵引着他的手用指腹一点点摸索过那粗糙的刻痕,a-l-k-a-i-d,歪七八扭地印在他指头上,他忽地感到一阵说不清的紧张和期待,仿佛这是一个正式的仪式,在他看见那些所谓主奴关系确认的流程里时,他便感到像被扼住了咽喉,失去了决定自己身体的权利,全心全意交给你——

        他在心里重复这句话,既叫人恐惧又让人上瘾,他记得自己问你需不需要像圈子里的人一样拟一份协议作为这段关系双方各自情愿的证明,你托着下颚想了想,光脚磨蹭着他的脚腕,带来让他不住渴望的热度,望进他因为兴奋而缩小的瞳孔笑着说我们不需要,甜心,我们不是主奴——

        是恋人。

        你用了一个极其复古的爱称,他不知道自己的脸有没有成片地烧起一片动情的红晕,也许有,也许没有,你的手触碰到他喉结的轻微颤动,他轻微仰着头,露出光洁的锁骨,他单薄皮肤下涌流对爱渴望的血液,毫无防备地将最脆弱优美的地方交给你,他的生命,轻易可以被扼杀在你手里,鼓起的动脉就依着你小指头,他的眼神带着不自觉的依恋,像融化的春水。

        “咔哒。”你从他身后将项圈前的金属扣铐上,清脆的响声夹进他忽地急促的呼吸,他闭上眼,气息带着未散的热度撒在你手上,你看着他乖顺仰起的,被项圈牢牢禁锢的光洁脖颈,就像一个真正的宠物,忽然意识到他真的完全属于你了,不赖,你想着摸摸他撒着柔光的发顶,他下意识蹭了蹭你的手,你贴近他耳边告诉他到了这一步就没办法反悔了,学长。

        先斩后奏,但你知道你的学长只会选择纵容。

        比你年长几岁的恋人被项圈勒得不是很舒服,声音有些哑,断断续续地念着什么,凑近听才知道他说不会后悔,他还是抬着臀部任由你处置,你试探性地用藤条在那两瓣柔嫩的肉团上画圈,很冰,带着坚硬的触感,似乎还有些毛刺浸了水,你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安抚性地往上摸他微微躬起的脊骨哄他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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