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骂他?”杨臻无辜道。
“那我方才听到的都是呓语?”嵬名岘问。
杨臻笑出了声:“我一没污蔑诋毁他,二没攀扯他双亲,三没问候他祖宗,这哪里是骂?”
嵬名岘细细回味过之后也发现杨臻说得没错,可方才那些话分明让人觉得周身不适,虽不是恶语相向,但却也能让闻者真真切切地觉得是在挨骂。
“所以你并不嫌弃他?”嵬名岘有些不懂了。
“一介莽夫,不足挂齿,更不必费心去嫌弃了。”杨臻无所谓道。
嵬名岘的想法简单得很:“可你到底是没让我杀他。”
杨臻白了他一眼,对这个张嘴闭嘴就是生杀予夺的家伙,杨臻觉得有必要好好开导一下他了。
“嵬名兄啊,杀人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更何况,你又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拿走别人性命的资格呢?”
嵬名岘有些回答不上来了。他解决问题的法子一向就是杀人,至于自己为什么可以杀人他却从未想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