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臻摇了摇头,只觉得更晕了,“从未见过的身手,应该是未交过手的人,不过他既然蒙面就说明他有被认出来的顾虑,即便不是我认识的人也是义方院里有人识得的人,而且他还专程来探我的脉息……”他越说越气短,到最后连声音都几乎没有了。
“好了好了,先别说话,”百里启安抚他说,“先歇一会儿,等大夫来给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再说。”
杨臻也是实在没力气了,靠在柜上晕晕乎乎地也不知睡没睡着,直到感觉有人扶他的头、有人蹭他的脖子之时他才睁开了眼。
“疼了?”百里启见他醒了,以为是他们下手没轻重弄疼他了。
杨臻的眼前模糊了一下,看清了面前的百里启和纪老大夫。
纪老大夫提醒他要擦药让他忍着些,可他也没听清,等纪老大夫把药粉撒到他的伤口上时他才反应过来。
“嘶——”他缩了缩脖子。
百里启见他疼的样子,不分青红皂白地朝纪老大夫龇牙道:“你轻点啊!”
纪老大夫本来就因年纪大有些手抖,被百里启这么一呲就更抖了,筛糠般地好不容易给杨臻上好药,又给杨臻在脖子上缠了厚厚的几层纱布。
杨臻的头脑疼清醒了,往门口看了看问:“青青怎么样了?”
“杨公子放心,老头子已经号过脉了,这位兄弟虽然内伤颇重却并无性命之忧,好好休养些日子就没事了。”纪老大夫擦了擦额上的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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