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臻挑了下眉毛,看着他说:“师父您总是把我往山沟里扔,我就算是学坏了也怪不得我。”
“你……”秋清明哑口:合着你这臭毛病是拜我所赐从林年爱那里学来的?
连舟渡扑过来扯着杨臻的俩腮说:“怎么跟师父说话呢!”
“我又没说错……”杨臻咬字不清地说。
连舟渡作势又要扯他,“你还敢——”
秋清明叹了口气说:“过来。”
杨臻从连舟渡的魔爪下脱生后乖乖站到了秋清明跟前。秋清明抬手蓄了半寸指力在杨臻的脑门上弹了一下,立马疼得杨臻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你是为师的徒弟,为师不会不要你,不过让你跟着林老头出去游历你也要好好听话,不然为师再给你弹十七八个,听见了没?”秋清明说。
杨臻点点答应。
其实秋清明拿攒着寸劲的弹指只是让杨臻皮肉疼一下罢了,根本不至于给他崩出来什么问题。不过这倒是让连舟渡看着颇为羡慕,他从没敢顶撞过师长是一,就算是真做错了什么也是该训就训、该罚就罚,哪里有过这样像是开玩笑一样的调教?
这次再回药师谷,林年爱没再直接领着杨臻四处乱逛,毕竟试武大会之前他们刚从安庆赶回来,林年爱也还沉浸在失去红杨和红杉金丝酒葫芦的悲伤中。虽然盖阔也带来了秋清明的口信,说有机会可以带杨臻去杭州灵隐寺一趟,让圆净大师给杨臻讲讲佛法什么的,不过林年爱暂时不想出门,于是便将此事压了下来。
爷孙俩在药师谷踏踏实实地种了大半年的药,直到次年入夏才离开了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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