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此时,山中薄雾之中无声无息,忽地伸出两只手来,这二人一声未吭,就被这两只手扯入浓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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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路巡守军营帐已成,两位主将并肩端坐营帐将位之上,二将面容相似,皆是浓眉大眼,面相正直,远望而去,竟如一人,只能通过两人短髯,长髯方能分辨谁是福康,谁是福瑞。
帐下偏将两列端坐在下,只有一将孤身立于营帐正中。
“二位将军为何下令扎营,我家将军之令,是让二位将军携亲卫入雁北军例。”帐下立身之将开口禀道。
“你家将军?雁北之境,能对我兄弟二人下令的,就只有万钧万将军,单斌不过雁北指挥使,不过是仗着万将军被奸佞构陷,这才小人得势。”短髯福康一脸正气,朗声开口。
福康话音才落,长髯福瑞接过兄长话语:“我兄弟二人肯接他军令而来,不过是看在齐云军律的份上,并非是接了他的军令。”
“不错,再者说了,我兄弟二人领军前来,他单斌竟闭了雁北城,这是何
意,且不说万将军在时,从未改变军例之地,雁北无战事,更从未封过雁北城,难道那单斌想要造反不成。”短髯福康接过兄弟话茬,言至愤慨处,一掌拍在身前军案之上,将那军案拍裂。
福康性子火爆,对着帐下雁北军偏将怒目而视,直吓的偏将连连后退,想要转身逃回雁北城中,可转念想到单将军军法,只得强忍心中惧意,稳住身形,不过此刻之时军礼抱拳,不敢再开口。
长髯福瑞比起兄长福康倒显沉稳许多,并不想为难帐下偏将,缓和几分,抚须开口道:“我二人并不想为难与你,虽然眼下雁北并无统将,可他单斌的确师出无名,我二人是要参加军例,绝不会同意放在雁北城中,扰了百姓,不是我等行伍之人作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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