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方独树当成亲友来对待。
方独树不由一笑,对邻座的傅贯宗说:“玉卿神韵豁达,已有得道气象,我觉得她将来结婴也不是难事。”
傅贯宗赶紧附和:“老夫也是这么想的,娃娃必有结婴道缘。”
他过于激动,吐沫星子都喷了出来。
傅玉卿回城已经有几天,全城修士都在狂欢,傅家子弟出了一位结丹长老,五缘城地位也会水涨船高,针对最近越传越热的打仗风波,他们也不必再担惊受怕。
傅贯宗又道:“小方你应该还记得,当年娃娃筑基时还不到二十岁,她前往上宗也才半甲子,寿元这么充足,即使苦熬也能熬上元婴期。”
这话多少有点一厢情愿。
如果修士是以努力或者苦熬,来作为进阶标准,那满大街都是元婴老怪了,这是不可能的事。
方独树却没有反驳:“我长了玉卿几岁,一晃半甲子未见,我已经垂垂老矣,玉卿仍旧是娃娃,她是一点没变。”
“你也没变!”
傅贯宗忽然眼睛一睁,上下打量方独树:“小方,老夫发现你不止没有变,怎么看起来好像又年轻了?模样面冠如玉,不似以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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