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情况是这样,那方独树也无能为力:“只要玉卿有消息传到镇文派,我会第一时间送回来。”
说到这里,方独树站起身:“我去探望黄婶娘,看看能否开解一下她。”
傅贯宗还没有与方独树聊够,他打算撮合傅家子弟与方家子弟联姻,这事需要与方独树商量:“老夫陪你一起去。”
两人一道去拜访黄施姑。
在黄施姑家里待了小半日,傅贯宗又把方独树领去了傅继公家。
本来傅贯宗是想单独给方独树安排居所,但方独树决定借宿在傅继公家,就像以前串亲戚那样,傅贯宗自然不会反对。
当晚方独树参加了傅继公举办的家宴。
这些年傅继公家受到族里的特殊照顾,条件好了很多,他因为年过七旬,修为突破无望,已经绝了修行之念,心思都用在了俗事上,趁机给孙子傅士卿说了一门亲事,指望着开枝散叶。
在家宴上,傅士卿夫妇专门给方独树见了礼。
等宴会结束,方独树回到客房后,独自与傅士卿聊了一会儿。
两人初次见面是在苍桑泽,那时傅士卿还是一介少年,一晃十余年过去,傅士卿已经年逾三旬,留起了胡须,样貌显得成熟许多,但他在方独树面前时,言行举止仍旧和以往差不多。
“贤兄,其实小弟不想这么快成亲。”傅士卿并没有把方独树当成筑基期前辈,还像以前一样以兄长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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