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息?你帮我息?”
“北长无能,司主另请高明。”
“去,真是被臭小子气糊涂了,你怎么也跟着起哄。”明白自己被下属打趣了,有人一张老脸顿时火烧火燎。
恨不得回头,将某人吊起来打一顿。
邱北长暗暗松了一口气,道:“那是司主宏量,不与属下计较。
话说回来,少主表面看着不经事,经此一事,不也可见腹中另有乾坤?虽被箕鴀名声拖累,然少主能不声不响套到此等机密,司主大可试着放开手脚,让少主按照自己的方法来。
也许,会有意想不到
的效果。”
百里流年冷静下来,挥手道:“我何尝不知他并非如表面般愚钝,只是儿行千里母担心,子经百事父常忧。”
倏然,一角的火盆噗的火焰大涨,从中吐出一封信。百里流年脸色急变,翻掌将之纳至眼前。
匆匆打开观看,了了数行字,看的整个书房内气氛都变得低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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