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久处高压下的可怜又可悲,未曾经历人世苦楚的人永远无法懂。
通常,他们只会选择嘲笑。
弦不樾坐在宝座上,突然抬起左手略整宽大的袖摆。看似语重心长的道:“菰家主,有道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看,不如看着孤的面子上此事揭过?”
话音刚落,百里流年嘴角即浮现出得意。
到底,你弦不樾再怎样也得听百里的。
岂不料,他的念
头刚冒个泡,眨眼就被戳破。一切快的让人措手不及,连带笑容都变得僵硬。
耳边弦不樾声音,字字宛若闷头劈在他的心坎上。
“毕竟,一差半错,哪个没有。百里家主纵有过,可念其多年来为欲海天任劳任怨,不如就此罢手。
让家主自清?恐让家主误会咱们……咄咄逼人。”
登时大殿之上一片死寂,如左直谏他们不可否认确实对此抱有希冀过。但从不敢真正想,有朝一日他们的王能直起腰板和百里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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